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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天上神仙派下来的金童。那时的萧忘尘被送进浴桶里洗澡的时候,心里整个就在想怎么报恩。
    他一点能用来报恩的资本都没有,连绵大雪,把房子都给埋了,举家迁徙结果却在半道上和家人失散。那时的萧忘尘陷入难以承受的绝望,家没有至少还有爹娘,他却没有好好跟住,连爹娘都丢了。
    偌大个天地,来去匆匆的人没有一个是与自己有关联的,他像一粒对谁都无足轻重的尘埃,只有饥饿与寒冷相伴,以及溢满了心间的惊慌失措。林千松这时候的相助,让萧忘尘几乎要痛哭出来。但他没有哭,至少没有在小恩人面前哭,那样很丢脸,还可能会让小恩人觉得自己是个软蛋。
    寻人布告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长达一个月之久,却没有一点收获。
    萧忘尘早已做好了将自己从身到心奉献给小恩人的准备。林千松,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肉粥吃完了,肚子也饱了,林千松慵懒地靠在萧忘尘的胸膛上。往常他没有这样的习惯,他自己有舒适的太师椅和躺椅,但现在他对椅背没了兴趣,还是人身上舒服。
    “萧忘尘。”林千松忽然冷声说,“这次我就饶了你,不会再有下次。”
    “是,老爷。”萧忘尘应道。他双手伸到前头,环住身上之人的身体,头低下来,嘴唇在林千松耳边厮磨。林千松感受到了调情的信息,眼里的冷厉消了下去。
    萧忘尘伸舌头,在林千松的耳朵下边舔了舔,湿滑温热地触感让林千松垂下了眼帘。
    “好大的胆子。”王爷哼了声,“才刚饶你,你就放肆起来了。”这哼声里,没多少谴责的味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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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香、39 h慎
    萧忘尘没有就这一句话回应,一只手探到了林千松的胯间,后者只着一身内衣,他的手丝毫不费劲就探了进去,摸到了林千松的命根子。萧忘尘另一只手将林千松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掰,嘴唇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林千松的脖子扭地有些不舒服,但说不出话来,下体的手同时在让他感到舒爽。
    萧忘尘很快就松了嘴,覆在命根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林千松忍不住叹了一声。萧忘尘忽然想起离宫之前,借着春药对林千松做的那事,那时候的主子,身体可没这么敏感。
    看来他的主子这段时间,玩地挺凶。
    萧忘尘在林千松胯间的那只手忽然停止挑弄该那根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改为向下滑去。他碰到了林千松的后穴穴口,那里有些轻颤,像是感觉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林千松被萧忘尘压地被迫上半身有些向下俯,萧忘尘的腿忽然张开,他因而变成了半悬挂在萧忘尘双腿间,屁股悬空,腿张开挂在身下的两条腿上。
    这姿势不是太舒服,林千松想说话,突然从穴口刺入的一根手指让他的话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叫声。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因为那一根手指的探入而变得极其明显,胯间的性器非常诚实地又肿胀了一分。
    那根粗糙的手指看来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还是温柔,刚进入后穴就长驱直入。接着很快又是一根指头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柔软的肉穴里搅了一番,弄得林千松呼吸急促,然后往肉穴深处探去。
    “啊!”林千松忽然惊叫了一声。
    萧忘尘的手指抵到林千松体内极其敏感的那个地方上,激地后者差点跳起来。萧忘尘用另一只手手臂按着林千松,那只手同时还抓住林千松的阴茎,快速上下摩擦。埋在软嫩肉洞内的手指不停地在致命的那一点上顶撞、刮挠。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千松一句话也说不出,张着嘴,仰着头,只能发出快感被控制的呜咽声。
    “啊,啊啊……别,啊……”
    当高潮即将来临之际,林千松迷乱地跟着后穴里的顶弄摆臀,并且大叫了起来。当射精那一刻,萧忘尘把他的头往下按,林千松的精液悉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甚至嘴上也沾了一些。他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
    一直沈静地引导主子表演的萧忘尘将埋在肉洞里的手抽了出来,林千松往后靠到他的胸膛上,喘了几口气。
    忽然,林千松转身,赏了萧忘尘一巴掌。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满腔怒火,厉道,“以为本王爱上与男人上床的滋味,就能把本王当妓女一般随意亵玩?萧忘尘,本王再怎么纵欲淫乐,都是你的主子,大干的王爷!”
    “属下知道。”萧忘尘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这叫知道?”林千松怒道,“方才你那做法里满满的侮辱,当本王体会不出?”萧忘尘从小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岂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你这种心思说是真心,让本王怎么接受?!”
    “王爷。”萧忘尘两手圈住林千松的腰,收紧,他的下巴抵在林千松的肩膀上,说:“做这种事,不就是一方用情欲征服另一方吗,征服本身不就是个带有侮辱意味的词语吗。”
    “你小时候怎么念的书。”林千松冷哼了声,“这事是两个人寻欢作乐,到你嘴里却变了个味。”
    萧忘尘十五岁后就没有再念过书,小恩人要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他就不惜任何代价,让自己成为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但这不妨碍他解读性爱这种东西。
    他总归是不想让林千松太生气,便道了个歉。林千松的怒火稍稍平复,再度靠进他的怀里。
    萧忘尘自己的那话儿已经硬地不像话,坐在那上面的林千松能感觉得到。他站了起来,面对萧忘尘,挑了挑眉头,说:“何不与我坦诚相待。”手指到底比不上男人那根宝贝,虽然同样能让人高潮,心理上却没那么满足。
    萧忘尘看着林千松,跟着站起来,脱掉一身衣物,连同佩剑。他走上前,一把抱起林千松,将其放到床上。林千松一路都非常安份,几乎可以说是乖巧的,躺在床上的时候,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忘尘,那眼神让人难以把持。
    萧忘尘眼眸幽黑,直接走粗暴途径撕开薄薄的内衣。林千松看到萧忘尘胯间的巨物,不禁有些脸红心跳,那真的是根狰狞巨物。他年幼时瘦瘦小小的小侍卫,究竟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让人十分不解。
    压到林千松身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萧忘尘将自己那话儿抵在那刚刚才被手指服侍过的地方,龟头在穴口蹭了蹭,忽然用力往肉穴中捅,一下就插进去一半多。
    “啊──”林千松痛地不行,巨大的东西进来地太突然了,“停,啊,慢点……别……呜啊啊──”
    萧忘尘两手抓着身下人的大腿,强硬地禁止对方合拢双腿。毫无上下尊卑之敬的强势进入,让林千松感觉不到什么快感,粗壮阴茎越往深处插入,他痛地越难以忍受。
    “萧忘尘!啊──”林千松用力打了两下萧忘尘的手臂,却撼动不了对方的动作。
    又一次用力地挺进,硕大性器终于整个埋进柔弱的肉洞里。
    “混帐……”林千松难受地挤出两个字。这真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萧忘尘感到口干,舔了舔嘴唇。记得初夜那一天,老爷这里因为不适应,甚至流血了。这会儿的反应看起来好多了。
    阴茎埋进窄紧的肉洞里,没沈静多久就开始运动,那东西的粗大让抽送的动作变得有些骇人。林千松几乎是用掐地抓紧萧忘尘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
    再怎么难受,在龟头撞到体内那一点的时候,林千松还是感觉到猛然冒出来的一股快感。他闭上眼睛眉头紧皱,痛与乐陡然混到一起的感觉难以言喻。
    夜夜偷香、40 h慎
    林千松想往后退,或许这样能让自己舒服点,但屁股却丝毫动不了。下体仿佛被萧忘尘的巨物给死死钉住了一般,不由他自己掌控。
    又是一次凶狠的抽出和插入,动作粗鲁直白地顶在敏感的地方,林千松忍不住叫了出来。叫声里有难受,又有颇耐人寻味的难耐。
    萧忘尘紧紧抓着林千松的大腿,手上非常用力,林千松完全没办法把腿闭合起来。萧忘尘不停地用下体撞击林千松的臀部,像打桩一般,用力、凶狠,像要把满腔的情绪都藉此发泄出来。肉体撞击肉体发出的“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没一会儿,林千松的屁股就被撞地红了。
    “啊……啊……呜呜……轻点……啊啊……”林千松呜咽,“太重,唔啊……混帐……”
    处于下方的人,被撞地身体不停地颤动。
    快感越来越浓厚,逐渐能与粗鲁带来的痛楚相互抗衡。萧忘尘那话儿忽然改为时不时顶在那敏感点上,时不时又避过那一点,插到肠穴深处。粗硬的阴茎贪婪地侵占柔软的肉穴,后者毫无反抗之力。
    猛烈抽送的同时,萧忘尘低头亲吻林千松的脸颊。那上面有残留的精液,以及一股仍旧明显的淫靡气息。他伸舌头舔了舔精液,听到身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难耐的声音,,看到对方脸上似哭非哭的表情,这一切都极其让人感到兴奋。
    萧忘尘又伸出舌尖,舔舐精液,接着吻住林千松的嘴,舌头伸进后者的口腔里。林千松尝到自己的精液的味道,那是很难以言喻的滋味。意识到吃了自己的精液,林千松内心浮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像是羞耻又像是兴奋。
    做爱的时候,一些令人羞耻的举动反而会是很好的调情剂。
    林千松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痛感几乎没了踪影,每一下粗暴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以及一些隐隐的恐惧。恐惧如此沉重的力道,会不会下一次就把他给戳穿、干坏掉。
    “唔……啊……轻点……”
    萧忘尘盯着林千松的脸,认真地看着对方的表情从难耐变成了愉悦,逐渐拜服在情欲脚下,成为性爱的奴隶。他猛然一个用力的顶入,林千松身体一颤,仰头发出一声尖叫。
    “呜啊──要坏了──啊啊……”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已经顶到了肚子,林千松不得不双手护在腹部上。脑子里满是情欲,已经无法思考这样下意识般的动作,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
    萧忘尘又是恶劣的一个捅入,粗壮阴茎狠狠捅进肉洞极深的地方,林千松清楚地感觉到龟头隔着肚皮碰到了自己的手心。他“呜呜”地惨叫,身体被侵占到了极致,别说一收一缩配合律动,就是想获得下体的主导权都不能。
    “太深了……啊啊──慢……啊……”好深,太深了,仿佛身体一点秘密都没有,都被那恐怖的东西捅穿了似的。
    “怎么会。”萧忘尘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怎么舍得把王爷弄坏掉。
    “轻点,呜呜……”林千松难受地摇头晃脑,一边求饶。这不是痛苦地难受,这是快感太过份,无法完全承受导致的难受。
    求饶一点用也没有,侍卫不为所动,性器埋在主子体内,肆意妄为。龟头不停地在柔软的肠道里进进出出,频繁沉重撞击敏感的地方。每次那一点被撞到,林千松的身体就难以克制地一颤,双腿反射性地想夹紧,身体也跟着紧绷。但只是一会儿,这些快感刺激导致的反应,就被粗大的阴茎给冲散。那东西长驱直入,无视肠道的缩紧,气势汹汹地攻城略地,最后捅在核心的那一点上,引起又一次身体绷紧的反应。
    “啊啊啊──要……啊,被干坏了……呜呜……”太大了,太用力了,太快了,太深了。
    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淫液给弄地湿湿的,抽插中时常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林千松的穴口被粗壮的阴茎撑地极开,紧紧包着那根巨物。
    林千松有些失神,他要高潮了,萧忘尘却慢了下来,动作也变轻了。
    “啊……呜……快点……干我……”林千松难耐地催促,这样他射不出来,他要体内的那东西用力操,把他的精液干出来。
    “老爷。”
    “呜啊,快啊……”
    “看你现在的样子。”萧忘尘说。
    “你……啊,快点。”射不出来很难受,林千松自己摆动下体,但这样一点也不爽。要火热的肉棒狠狠干到底才爽,玩弄他的敏感点才能高兴地射!他现在没心思去管萧忘尘的话,只想先舒爽地高潮一番。
    萧忘尘重新开始凶猛的操干,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在能让身下人疯狂的地方。没几下,林千松就尖叫着射了精,精华悉数喷在萧忘尘和自己的小腹上,林千松双眼一下子失了焦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萧忘尘还没射,林千松高潮过后,他仍旧在埋头猛干,不停地向脆弱的肠道索取。林千松被迫快速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来,不得不应付侍卫的凶狠侵略。
    “轻点,啊……”林千松才刚射过,现在没什么力气迎合,甚至连淫叫都嫌费劲。他推了推身上的人的胸膛,想让对方停一下,却遭到极深的一下捅进,痛地他忍不住呻吟。
    他才刚刚射过,没那么快开始又一回的性爱,快感一时半会上不来,痛感就趁虚而入。
    “痛啊……啊……”疼痛让林千松深刻感受到体内的那根东西有多巨大,轻易就能控制住他的身体,是痛还是爽,都掌握在他人手里。
    “怎么会。”萧忘尘说,“老爷刚才不是爽翻了吗。”
    这话让林千松想起方才高潮之前,萧忘尘说的话。他眼一瞪,想责怪胆大妄为的奴才,在自己体内胆大包天的东西却让他的话语变了个样。“混帐,唔……啊!”他最敏感的地方被别人掌握着,对方想让他难堪,实在是太容易了,“停,啊……我,啊啊──”
    “老爷在说什么?”萧忘尘明知故问,“是不是很舒服?”
    夜夜偷香、41 h慎
    “你,啊……慢点,唔啊……”也不算完全是难受的痛楚,毕竟林千松才刚刚射过,身体里有一些残余的愉悦,但暂时提不上来。
    无视主子不成句的语言,萧忘尘继续奋力埋头操干。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子的肉穴,柔软又脆弱,简直是最诱人的温柔乡,好在他的定力极高,否则难以坚持到现在。
    每一次抽插都极其用力,狠狠地捅进去,捅到那脆弱的一点上,惹得身下之人呻吟出来,才满意地退出去。下一回又是如此凶狠,仿佛永远也无法填饱的怪兽,只知道一味地掠夺、享用。
    身体的感觉渐渐浮了起来,痛感遗憾地退了下去,快感占据主导,林千松的叫声变成愉悦的浪叫。
    “啊……慢点,嗯啊……太……快了……”
    强烈的快感和下体仿佛快要被捅穿的恐惧,让林千松感觉自己正躺在悬崖边沿,只要一个不慎,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啊啊……好快……啊哈……”
    没有多余的挑弄,只是一个劲地操干,疯狂地抽送,林千松被干地眼泪都出来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张嘴难以自制地浪叫,一会儿叫太重了轻点,一会儿又叫好舒服。宽敞的客栈房间,被淫声浪语完全充斥。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在侍卫的狂操猛干下,林千松又一次达到高潮,精液又一次弄湿了双方的下腹。萧忘尘仍然坚挺着,在主子射精的时候,依然埋在主子体内,卖力地律动。
    “你……啊……倒是……”林千松哭着说,“倒是射啊,呜呜……”
    射了两次,他没力气了,累得慌,但体内那根东西还在神勇地捣弄他的身体,弄得他又难受、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十分磨人。
    “快了。”萧忘尘说。
    要射早可以射了,他就是想看林千松承受不住的样子。他为了武功速成和百毒不侵,把自己浸在药汤里五年之久,现在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林千松第三次勃起,萧忘尘插地他忘情地连连浪叫的时候,终于高潮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林千松的体内,灌满了他的肠道,烫地他直哆嗦,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呻吟,仿佛高潮的是自己一般激动。
    射精后,萧忘尘拔出自己微微软下去的东西,精液从洞口流了出来,流了好多。
    林千松终于能休息一会,然而他喘了几口气,就不耐起来了。他自己的那话儿还硬着呐,要休息,也得等他这回射了再休息。
    “你什么时候射不好。”林千松抱怨道,“非找这时候。”
    萧忘尘耸了耸肩,说:“老爷有点早泄。”
    “胡说八道!”林千松怒道,“分明就是你不正常!本王身体好地很,岂会有早泄的毛病!”
    “老爷都射了两次了。”萧忘尘的视线在林千松的胯下转了一圈。
    “我这才是正常人。”林千松恼羞斥道,“果真不该给你泡什么药水,竟给本王泡出来根淫棍。”
    “多谢老爷栽培。”
    “你怎么还没休息好。”林千松皱眉道。其实没多久,但他觉得很久了。
    “不着急。”萧忘尘压在林千松身上,轻轻啃了啃后者的下巴。
    “你不着急,本王着急,本王的命根子还立着。”林千松想推开身上的人,萧忘尘用力抱紧,不让他推开自己。他将自己那话儿抵到林千松的臀缝上,然后不动了。
    意思很明显,想舒服,就自己来。
    “明早本王定要好好惩罚你。”奴才不听话,主子很生气。
    林千松不是纠结之人,下体动了动,想让那根东西进来。但那东西现在是软的,对准了也进不了,老是在他湿滑滑的下体上滑来滑去,就是不插进去。好在林千松的动作极具挑逗,萧忘尘的阴茎很快勃起,硬了起来,他腰一挺,用力捅了进去。
    林千松没有防备,一下被干到敏感的地方,刺激地他猛然哭叫一声,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萧忘尘看着陷入脑子空白状态的主子,没有给主子恢复过来的时间,径自开始抽送。肉穴因为主人刚刚才高潮,正是酥软无力的时候,完全无法抗拒巨物的侵入,只能一味地承受。
    “啊……”林千松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不要……等……唔啊……”
    他几乎能听到来自体内,自己的身体被撞击的沈闷声音,那么沉重。那根硕大的东西仿佛不干死他就不甘心,而他快要死了。
    “呜呜……难受……”林千松哭叫,“停一下……啊……”他已经射了三次,累地要死。
    萧忘尘不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疯狂地在主子体内侵略。林千松总觉得小腹上时不时会出现一块小小的、细微但难以忽略的起伏,让人惊吓,是不是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将要破体而出,要把他给干坏了。
    当第四次勃起直到又射精,林千松的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已经挤不出一丁点力气,攀在萧忘尘手臂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软地瘫着,双腿被架地大开,无力地承受侍卫凶狠的操干。
    他已经没力气叫了,但体内的那根东西总是想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他连点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
    “累……唔……啊……”
    林千松的性器又勃起了,虽然已经没东西射了,但后穴的冲撞太猛烈,让他虽然疲累,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冒了上来。他简直想哭……他早就哭了,但一点同情也没有搏到。
    萧忘尘忽然抽出性器,林千松心里一喜,以为对方是打算就此结束。萧忘尘冲林千松笑了笑,将林千松翻了过来,让其趴伏在床上。他双手捧着林千松的臀部,性器猛然捅了进去。
    夜夜偷香、42 h慎
    “呜啊──”林千松难受地叫道,“呜呜……”他前方的性器被操地抖了抖,那是极其兴奋的表现。
    看出主子要受不了了,萧忘尘加快速度和力道,在软地不像话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林千松很快又射了出来,但只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水,他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但萧忘尘还在他后穴疯狂抽送,惹得他的身体根本无法休息。
    萧忘尘忽然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林千松抱了起来,抱到床下。林千松上身被按在床上,下半身却在床外,屁股被抬地高高地,以方便萧忘尘操干。
    “不……啊……啊啊──停,呜啊啊──”
    在连续十几下针对肉穴内最敏感处的冲撞,才刚高潮过的林千松又一次高潮。但他真的射不出精液了,囊里的精华今晚全交代了出去。他感到一股奇异羞耻的感觉奔涌而来,他措手不及,来不及憋住,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
    他尿了。他被自己的侍卫操地失禁了。
    萧忘尘兴奋地低吼了出来,发狂似的又狂操了十几下,精液喷进林千松的体内。
    后面承受滚烫精液的冲击,前面尿液撒了好一会儿才结束,林千松怔怔地瞪大双眼。当萧忘尘终于结束射精,停止律动,林千松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萧忘尘赶紧扶住林千松的身体,抽出自己的性器,紧紧盯着林千松的大开的屁股,看着那里一时半会合不拢的穴口,不停地流露出他灌进去的精液。精液流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流了,他一只手探到林千松腹部上,使劲按压,精液又开始往外冒。当实在按压不出东西来,他才罢休。
    萧忘尘满足地将主子抱上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和林千松。
    他没有给林千松清洗身体。没那个必要,他喜欢林千松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
    苏行风在山上破庙里待了一宿,第二天失魂落魄地下山,在街上遇到了正领着侍卫悠哉逛街的林青岩。他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对方,看了许久。
    林青岩自然是注意到了苏行风的视线,等了许久不见那人过来,便走上去,用折扇打了一下对方的脑门。
    “你干嘛打我。”苏行风摸了摸脑门,郁闷地说。他郁卒了一晚上,现在还沈浸在忧伤中,竟然莫名其妙给人打了一下。
    三王爷打人,从来不需要交代原因。林千松不理会这个问题,问道:“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该不会是想行刺我?”他说笑的,莫说自己,就是他侍卫那关,一般人都闯不过去。
    “我在想事情。”苏行风说,“你与我共享一个爱人,难道心里一点也没有芥蒂吗?”
    林青岩打开折扇,扇了扇,说:“这事不宜在此说,找个人少的地方,咱们慢慢讨论。”八弟还没醒,估计是萧忘尘昨晚玩过头了,林青岩正闲着无聊。
    他们进了一家酒楼,林锺给了掌柜一锭大银元宝,吩咐没有自家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准上二楼。掌柜捧着大银元宝,眼睛都笑眯了,连连点头,将几位财神迎了上去。
    林青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叫林锺跟在这里或者出去走走,自己随意,林锺选择出去转转。
    苏行风坐到林青岩对面的位置。
    “听说萧忘尘杀了你养父和养兄?”林青岩摇摇扇子,忽然问道。
    苏行风点点头,低声说:“他们是反贼。”虽然他很悲痛,但事实摆在眼前。
    林青岩古怪地笑了一下,改变话题,说:“你方才问我心里有没有芥蒂,两个人与我享用八弟,心里头芥蒂自然是有的,不过没深到哪去,并不碍事。”
    “他是你弟弟啊。”苏行风说,“你与千松一样,仿佛都不怎么看重这层关系。”
    “怎么会,若非这层关系,他哪会从小黏我黏地那么紧。”林青岩说,“若非他从小深得父皇喜爱,我也不会让他黏着。”
    苏行风一怔,细酌了片刻,说:“因为皇帝喜欢千松,你才让他跟着你的?”
    林青岩微微颌首,道:“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够听话,但又有自己的性子。”宫里都是对自己低眉顺目、唯唯诺诺之人,看久了也厌,小千松在旁边,也算一道调剂。
    “哦……”苏行风有些出神。皇家的兄弟果真和普通人家的兄弟不一样,弟弟跟在身边,当哥哥竟不是欢喜与弟弟玩乐,却有诸多考虑。
    “后来对他的一些感情倒是真的。”林青岩又说,“当时挺让我吃惊的,本王如此淡定潇洒的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确认内心感情的当时,他自己都有点不置信。“我试着掩了一段时间,然而情爱这玩意果然麻烦,不是我说不想,就能不去想的东西。”
    “你就不再忍了?”苏行风问。
    “是的。”林青岩舒展了下肩膀,说,“我的身份位置得天独厚,这份感情无论如何都能有个好回应,不像你,也不像那萧忘尘,许了诺言,只能一辈子当个侍卫。”
    “那个萧忘尘是怎么回事?”苏行风对那人有些好奇。
    “他是十五岁那年,被千松从大雪天里捡回来的,千松救了他一条命,他便承诺这条命往后以恩人为尊,侍奉左右,绝无二心。”林青岩道,“但他还是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又迟迟不敢告诉自个主子。”
    苏行风轻声道:“是个可怜之人。”
    “若非那年雪灾,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只能说天意弄人。”林青岩云淡风轻道。
    “你看出他对你喜欢的弟弟有不一般的心思,就这么放之任之?”苏行风问道,“你刚才也说了,这份感情你可以有个好回应,原本可以不让事情变成这样。”这个人原本可以独占林千松。
    林青岩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一边说:“他是有权有势又深得皇帝喜爱的八王爷,我是当今几个皇子中最有望成为太子、登上皇位的三王爷,我不会自毁前程,也不会擅自毁了他的前程。他有他要过的生活,我有我要打理的日子,犯不着因为感情使之大变。”
    夜夜偷香、43
    苏行风想说“可以不公开这份感情”,但仔细想想,明明相互喜欢,却在人前又要装作没有这回事,着实是件难办的事。
    最终他这么说:“你与千松,感情和身份都分得好清楚。”
    “那倒没有。”林青岩小啜了一口,“我到底是喜欢自己的弟弟,所以虽然不多他多作限制,却也不愿他与我走地太远。他虽是堂堂德王爷,有你又有那萧忘尘在旁陪伴,但若要问他最重要的人,答案只能是我。”
    苏行风微怔。
    “我没好心到把千松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让给别人。”林青岩又道,“至于其他的,任你们抢去。”
    苏行风微微苦笑,说:“真奸诈啊。”
    “过奖。”林青岩谦虚道。
    “看来我永远也无法独占千松。”苏行风说,“那萧忘尘虽然只是个侍卫,在千松心里也是极其重要的人。”
    “一起长大的人,感情岂会不深厚。”林青岩说,“千松对萧忘尘也是有感情的,但他不会给萧忘尘任何名分,调情可以,上床可以,但仅止于这些。他捡来萧忘尘,就是为了有个贴身侍卫。”
    “让萧忘尘当爱人,不是也可以贴身保护他吗?”
    “他又不缺爱人。”林青岩说,笑了笑,“你觉得呢?”
    “……这倒是。”苏行风闷闷地说。
    “你无牵无挂,乃是自由之身,倒可以从千松那捞个侍寝的位子。”林青岩说,“千松也跟你提过了吧?”
    “我不要。”苏行风说,“堂堂男子汉,哪能当别人家的侍寝。”他宁愿不要这个名分。
    林青岩笑道:“我这弟弟,从小就是宠爱伴随左右,被养地性子乖张,看上什么东西,只能自己不要,不可能对方不肯,碰上他,算你倒霉。”当然,他这个三哥除外。
    让弟弟奈何得了自己,他这哥哥岂不是白当了。
    苏行风长叹了一口气,跟林青岩这一番交谈,没让自己高兴多少,反而更郁卒了。
    林千松幽幽醒来,感到浑身上下都疼地不行,特别是屁股,仿佛裂开了似的,疼地他禁不住龇牙咧嘴。
    窗户外的光线幽暗,现在应当已经是黄昏。他竟睡了整整一个白日。身上被子干干净净,屋里也没有昨夜失禁导致的味道,看来他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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