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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给文犀一个惊喜的初心是好的,但路子不对,你想想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文犀给你开了条缝,你还不打蛇随棍上,赶紧扑上去,怎么还等在门外,想着给文犀个惊喜呢。”许城不赞同地说道。
    宋玉汝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你找文犀帮你扩张啊,在这方面,哨所里谁能比他更专业。再说了,扩好了本来就是给他用的地方,那怎么扩,扩成什么样,不更该听他的了吗,多好的理由啊,顺理成章啊。”许城摊开手,“这可是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机会。”
    宋玉汝若有所思,有点心动地说:“那,那下次到我巡山的时候我试试……”
    “干嘛还等下次,你现在要用扩容器,那东西可没有佩夫美拉定好使,得连续使用的,你好几天才弄一次,得扩到什么时候?”许城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啊,现在也是苏木台的人了,占文犀一点时间,给你扩一扩,我们谁还能跟你生气不成?你进度快一点,咱们也早点真的变成一家人,是不是?”
    宋玉汝很是感动,又有些不敢确信:“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么?”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也不主动跟哨长说,还是他自己跟我们提的。”许城说出了真正的幕后“好人”。
    宋玉汝心里越发感动,也很感激,一时间心潮起伏,不知说什么好:“这,这怎么……我……”
    “不用说了,心里都懂。”许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宋玉汝转了一圈,才在后院找到了丁昊。
    丁昊站在雪地里,光着膀子,后背闪烁着汗水的光泽,手中握着一把斧头,挥动壮实的手臂,往下一劈,就劈开一块木头。
    宋玉汝走到他旁边,默默看着丁昊将劈开的木头抓起来,随手扔到一边,又从脚下捡起一块儿,立在地上,他赶紧抓住时机开口:“哨长,我听许城说……”
    丁昊挥了挥手,没让宋玉汝继续说下去,他指了指那一堆等待劈成柴火的圆木:“一起?”
    “好!”宋玉汝用力点头,也拎起一把斧头,抓起一块木头,站到了丁昊旁边。
    沉重的斧头劈开木头的声音响起,渐渐趋同,两个人的动作分外一致,宋玉汝也热得脱去了外套,同样被汗水打湿了背膀。挥动斧头的沉闷声音,和木头破裂的干脆声响,还有鼻息间低沉的喘息,就是他们之间最简单最直接的交流,何需再说些什么呢?
    而另一边,许城又找到了赵文犀。
    “文犀啊,你和玉汝,现在也算是冰释前嫌了吧?”许城凑到赵文犀身边,帮他给土豆削皮。
    赵文犀点了点头,随后犹豫着轻声问:“大家心里,能接受吗?”
    在哨所里,许城心思最是细腻,这些情感上的事情,也只能和他聊聊。
    “能接受,大家都能接受,其实啊,不仅能接受,我们都觉得,你有点……怎么说呢……太拘谨了。”许城说道。
    “拘谨?这是怎么说呢?”赵文犀微微一愣。
    许城低头剜去土豆上长了芽的地方:“看你之前的意
    果然赵文犀听得很是感动,又难免愧疚,因为事到如今,他显然不是真的对宋玉汝没感觉了。
    许城嘿嘿一笑:“我是觉得吧,宋玉汝,他这人包袱挺重的,他来得最晚,在旁边天天看着眼馋,反倒很放不开,融不进咱们哨所欢乐和谐大家庭的氛围,所以呢,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出得我口,入
    思,是想难为难为他,考验考验他,这我们都支持,怎么折腾怎么来呗,他宋玉汝把你伤得那么深,确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过吧,看你们现在的状态,你气儿也消了,恨也平了,就差临门一脚了,这时候,你再这么吊着他,是为了什么呢?”
    他没等文犀张口,就一口气儿说道:“我们几个都想好了,再让你们俩这样啊,过了年他宋玉汝也别想爬上你的床,你啊,就每天该给他扩张给他扩张,该怎么调教他怎么调教他,占用我们几个一点时间,我们都不介意,当然了,晚上可不行啊,晚上滚被窝的时间,可得给我们几个留足了。”
    “我的文犀老爷,我们哥几个可都是一心想着你,天天伺候着你呢。”许城装模作样地说。
    笑声一下就小了,赵文犀讪讪地垂下了眼睛。
    赵文犀笑着撞了他肩膀一下:“什么做小啊,说得我像封建大地主似的。”
    赵文犀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看:“你们几个都这么想的?”
    赵文犀顿时忍不住笑出来了,笑完之后,他也郑重了几分:“你们的心思,我一直都明白,是我自己钻牛角尖了,那,我就……加快点进度。”
    许城自然也知道,所以没等赵文犀答话,就自己往下说道:“当然了,我们都看出来了,宋玉汝这番辛苦也没有白受,你心里到底还是有他的,我们也准备好接受一个新兄弟了。所以你要是还觉得不解气,我们可以帮你想想招儿,再教训教训他,总得让你心顺了,让他知道咱们苏木台的门没这么好进,进来做小得有做小的觉悟。”
    “恩。不过啊,文犀,我这还有一点个人的想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许城卖着关子道。
    赵文犀哑然,这个问题把他问住了。
    赵文犀斜了他一眼:“你这话一说,该说不该说我都得听听。”
    “是啊,而且啊,这事儿,还不是我提议的呢,是哨长说的,他说啊,每次和你亲热的时候,旁边宋玉汝那眼睛跟钻子似的,盯着看,看得别扭极了,你还是趁早把他收拾了,省的他天天馋的跟乌眼鸡似的。”许城绘声绘色地模仿着丁昊粗豪的口气。
    “那文犀,我也就实话说了,这个坎儿啊,只有你自己心里有,我们几个,都盼着你们俩早点……”许城将两个大拇指比到一起,暗示道,“这样也省的跟你亲热的时候,还得避讳一下,大家都敞开了,没羞没臊的,多乐呵啊。”
    赵文犀笑得越发厉害了,许城这才趁机说:“那要这俩原因都不对,我猜啊,你是不是怕接受宋玉汝太快,我们几个心里不舒服啊?”
    “要是觉得对他没感觉了,那你也不要委屈自己,从来没有人说你非得原谅一个人,宽容大度,那都是没受过苦痛过心的人,说出来的没良心的话,我们几个,心里永远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你过得开心。”许城先说出了一个明显错误的答案,趁机又剖白了一番心迹。
    得你耳,别叫第三个人……”
    “磨叽死了你,赶紧的!”赵文犀催促道。
    许城还是偷偷瞄了瞄左右,这才靠近赵文犀耳边,附耳过去,小声说了起来。
    到了下午,刚刚就着赵文犀做得一大盆土豆炖牛腩大快朵颐的哨兵们,正有些午后犯困,赵文犀拿着一瓶润滑剂进了宿舍,对宋玉汝说道:“把你的扩容器拿来,把衣服脱了。”
    这话如同按下暂停键,整个哨所都静了一静。
    宋玉汝一脸英勇献身的表情,猛地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然后才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扣子。他脱光了衣服,很是自觉地爬到了桌子上,在桌沿边上跪好,俯身趴了下去,将自己的屁股撅了起来。
    他的姿势刚开始有点僵硬,但是很快就自己调节着放松下来,他的腰自然地往下弯,将屁股以一个自然又舒服的弧度撅起来,向着赵文犀舒展开来,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赵文犀将润滑剂挤到掌心上,双手交扣略捂了一下,提高润滑剂的温度,接着用中指指尖挑起一点,轻轻放在了宋玉汝的肛口。
    宋玉汝的后穴和他粉嫩的乳头、粉嫩的龟头一样,颜色格外稚嫩红润,一圈皱褶整齐又漂亮,透着未经蹂躏的娇弱,在被手指触到的时候,还微微瑟缩了一下。
    赵文犀温柔地将润滑剂涂抹在肉穴上,像是在给枪械擦拭枪油一样专注,他用手指转着圈,确保每一道皱褶都被湿润,接着缓缓将手指插了进去。
    宋玉汝的肛肉马上紧紧地绞住了赵文犀的手指,虽然赵文犀给人扩肛的经验并不多,但他有种感觉,那就是宋玉汝的后穴应该是特别紧的类型。
    所以他很耐心地来回抽插着,直到宋玉汝适应了之后,才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宽度,存在感就很强了,宋玉汝闷哼了一声,偷偷快速地瞥了一眼哨所里的其他人,见大家都没有注意他,更不会注意他发出的声音,便悄悄放下心来。
    大家肯让他占用属于他们的时间进行扩张,已经是很大的支持了,宋玉汝完全不敢挑挑拣拣地要求在更私密的场所这么做,他觉得文犀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吧。
    而赵文犀则感觉到,宋玉汝刚开始还有些紧张,但是在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反而完全放松下来了。
    文犀就改为使用扩容器了。他在扩容器表面细致地涂满润滑剂,将略呈尖弧的前端抵在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扩容器的造型使得它的直径均匀而迅速地扩大,到了一半就超过三根手指的粗度了,对宋玉汝来说有些艰难,这时候需要极富技巧地轻微抽插,每次略微施加一点压力,在反复的过程中让肛口适应,渐渐放松。这时候如果太急躁,就会压迫肛周,造成疼痛,太温柔,又会导致毫无寸进,始终无法突破。
    这个过程和做爱已经非常相似了,只是扩容器的材质哪怕再逼真,那种有机材质也没法和真正的性器相比,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很强烈的,宋玉汝只能告诉自己要忍耐,这都是为了更好的将来。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偷看哨兵们的反应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伴随着每次有节奏的抽插,发出轻微的呻吟,时不时好像承受不住一样,突然没了声音,憋闷几秒,再发出一声更强烈的喘息。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他不断喘息,哨兵们脸色的神色越来越古怪,最后忍不住纷纷找借口去了别的地方,躲了起来。
    “宋玉汝这小子,也太会叫了,听得人心浮气躁的。”丁昊满脸别扭地说,“都是你小子出的好主意,现在怎么着,把咱们自己赶出来了。”
    “哨长,主意虽然是我出的,但你不也同意了么,我跟宋玉汝和文犀都说是你做的主,你可不能说漏嘴了啊。”许城叮嘱道。
    丁昊有点过意不去:“这事儿明明是你在帮他,我占了这个名儿,不太好吧。”
    “嗨,这不是为了哨所的和谐么,宋玉汝虽然在咱们这蹲点,当自己新兵一样,但咱们可不能拿他当新兵。眼看他肯定是要在哨所里常住了,他的级别可不低,将来哨所听谁的呢?让他心里记着你的好,对咱们哨所有好处,咱们也不是害他不是?”许城推心置腹地说。
    “那行吧,就是没想到文犀这么大庭广众地就整了,那小子现在也抹得开脸了,这叫的,没法听。”丁昊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许城没敢说是自己出的馊主意:“大哥不笑二哥,咱们平时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过了这阵儿就好了,到时候,都是一个被子里的兄弟,谁也不嫌弃谁嗓门大。”
    “你倒是看得开,让他进哨所可以,跟他一起……我这心里还有点别扭。”丁昊有些不是滋味地抓了抓自己的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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